(本文刊登在2014/12/19蘋果日報即時論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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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柯文哲市長的台北市內閣遴選爭議,
將柯營中許多團體路線的爭議浮上檯面,老實說身為市民的我看得很開心。
倒不全然只是看熱鬧的心態,也有種柯市府正表現出民主社會的政治樣貌之喜。
完蛋了,這張怎麼看怎麼像張秀卿...。 |
這簡直就是抓著發光鋼管的脫衣女郎阿,友坂理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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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雲大師:「現在關於核四問題,我從來沒有表示過意見,是大家要我表示。我對於有些事物的兩極好壞不太了解,就學習無聲無言,但現在網路等媒體派我的罪名,吾言有罪。我自視檢討我罪在何方?
有人說,要把核廢料放在佛光山,感謝你的慈悲,成就我們的犧牲,佛光山真是榮幸,有這麼大的條件,也很願意為有心人做一些貢獻。
目前台灣的民主,讓我們完全看不懂民主的意義、價值可貴在什麼地方。他能說話,我不能說;我不說,他還要加罪於我。名之曰「民主」,個人妨礙別人、欺負別人、傷害別人,也稱為自由民主嗎?」
70年代操作著名的「史丹佛監獄實驗」的Philip Zimbardo在TED上的演講。 |
「勇者無懼」這句話,用在本應依法行政的警察身上,是十分不適當的。
不應懼的是歹徒,應懼的是法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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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上一個被無限期支持的人,是誰呢?
陳水扁?蔣經國?還是蔣中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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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仰寧道歉,並無奈為什麼聚集的群眾不相信他。
我想當年的警總應該也很無奈,為什麼黨外人士都不相信他也是為了中(華民)國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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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年頭,反正政府也沒啥功用,請罪犯來罵罪犯、流氓來罵流氓好像是最有效率的方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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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『台灣一般人』,沒什麼人比我更一般了。他們的抗議就我看來,不是幫助我這種『台灣一般人』,只是幫助他們自己。我很希望他們,在自以為代表、保護『台灣一般人』的時候,可以把我扣掉。
他們當然可以去抗議,我管不著。就像我去喝酒把妹,他們也管不著一樣。但是,他們去抗議,我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,就和我喝酒把妹一樣,都沒資格自以為是英雄、是慈善。
從經濟來說吧。大部分的人都說,雖然有更多就業機會,工資也會提升,但是服貿後會貧富差距拉大,所以要幫我們『台灣一般人』上街頭擋服貿。但說真的,我覺得自己現在夠窮了,如果服貿後多一些錢,實在沒什麼不好。即使貧富差距拉大,不好意思,我覺得現在已經很大了,帝寶一坪多少錢?兩百萬?如果它變四百萬,對我有什麼差?一樣是買不起。
我知道他們抗議的主要訴求是政治,是自由。那我們就來談政治機會和言論自由。不過,誰的政治機會和言論自由?
李到陳到馬,都從英雄變惡魔?
先說言論自由,現在台灣言論很自由了,這麼自由的環境下,我們得到什麼呢?台灣本土電視台有好幾打,好自由,但最終還是被無腦的蠢節目壟斷。你說我們現在能抗議、能批評政府,很重要;但是,抗議、批評了這麼多年,政府變得很好了嗎?
你說政黨競爭和選舉很重要,但每一個總統都是我們自己選的,你看看,你不是討厭李登輝更多於蔣經國、憎惡陳水扁更多於李登輝,現在又仇視馬英九多於陳水扁?每一個立法委員,都是我們自己選的,我們看到他們有事沒事不議事只鬧事,我們現在看不過去就把他們趕出議事廳,由我們自己來鬧事。
在我看來,我,這個收入不多,工作普通,頭銜不高,沒有家世,沒有好學歷,也不會演講、不會寫作文的人看來,這些都和我沒什麼關係。
即使能選舉,被選上的不會是我,不是像我這樣的人。我們選總統,一開始以為他多好,後來總發現他是爛的;每次選立委,我們一開始知道他很爛,後來總發現他還能比我想得更爛。我們也知道,總統、政黨、立委,無論怎麼選,他們背後都是財團、營造商、甚至還有中國——無論服貿通不通過。
追根究柢,這個學運爭取的政治自由,始終不是我的自由。我的言論,在台灣不會被禁,在大陸也不會被禁。因為關於政治,我本來就沒什麼言論。但我的言論,在台灣不會被受重視,在大陸也不會被重視。因為這個社會,也不關心我的言論。無論選舉或是不選舉,有機會當選的,對於政治人物有真正影響力的不會是我,或是我這樣的『台灣一般人』。」